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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锁等虞颜记起萧御番外永恒的刑期

他们说我赢了。

拿到了那座无数人梦寐以求的金色狮子。

我站在威尼斯璀璨的灯光下脚下踩着世界的顶端却感觉站在一片无边无际的、冰冷的废墟上。

奖杯很重冰凉的金属硌着掌心。

可这重量比起她最后留给我的那三个字轻如鸿毛。

「别找我。

」 每一个笔画都像烧红的烙铁在我心脏上烙下了永恒的罪印。

我怎么能不找?我翻遍了整个世界却再也找不到那片独一无二的星光。

薇姐说我疯了为了一个女孩毁掉自己辛苦经营的一切。

她不懂。

不是我毁了一切是当我选择在那场风暴中沉默、当她从我公寓决绝离开的那一刻我的世界就已经崩塌了。

后面所有的时光不过是在废墟上的苟延残喘。

他们给我看心理诊断书上面写着“创伤后应激障碍”、“重度抑郁”、“幸存者内疚”。

很专业的术语。

但我知道我得的不是病是判决。

一场由我亲自签署、无限期的、名为“悔恨”的徒刑。

我的刑场就是那间充满她痕迹的公寓。

我睡在她最后睡过的客房床单上早已没有她的气息但我总能幻听到她压抑的哭声。

我看着她留下的解约函那上面她的签名娟秀又脆弱像她最后看我那一眼。

那条项链我放在贴身的口袋里钻石的棱角常常刺痛我提醒我我曾拥有过怎样一颗毫无保留的心又是如何亲手把它摔碎的。

我去了所有我们去过的地方。

那个片场角落我仿佛还能看到当初那个从尘埃里抬起头用一双眼睛就撼动了我整个世界的女孩。

我甚至去了她最后离开的那栋破旧居民楼站在楼下仰头看着那扇窗。

风吹过我好像能听到她坠落时衣角猎猎作响的声音。

那声音夜夜在我梦里回响。

酒精没有用。

它只能让我更清醒地记得我是如何在她被全网凌迟时选择了可笑的“冷处理”;如何在她需要我挺身而出时权衡着那些该死的资源和利益;如何在她为我做好那顿最后的晚餐时竟然没有察觉那是一场盛大的诀别。

我才是最愚蠢的那个。

我自以为能掌控一切自以为我的帝国坚不可摧却不知道我唯一不能失去、也最珍贵的宝藏早已因为我那可笑的自负和懦弱消散在了风里。

他们说时间能治愈一切。

那是谎言。

时间对我而言只是让伤口溃烂得更深让悔恨的毒液渗透进每一寸骨血。

三年一千多个日夜每一天我都在重复同一个问题:如果当时我不顾一切地公开紧紧地抓住她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没有答案。

只有无尽的“如果”和“也许”像无数根细针永无止境地扎刺着我的神经。

所以当我站在威尼斯的领奖台上拿着那座象征着最高荣誉的奖杯时我只感到一种彻骨的荒谬。

用演绎失去她的痛苦换来的奖项?这算什么?对我“演技”的嘉奖还是对我人生最大的讽刺? 我说出“我的最佳女主角永远不在了”时喉咙里全是血腥味。

那不是台词那是我从胸腔里挖出来的、血淋淋的事实。

放下奖杯是我唯一能做的。

我不配拥有任何荣光我只配背负着对她的思念和罪孽在黑暗中独行。

退出这个圈子不是牺牲是解脱。

我终于不用再戴着面具扮演那个“影帝萧御”。

我可以专心致志地做她的未亡人。

余生很长长到足以让我反复咀嚼每一个失去她的细节。

余生也很短短到也许闭上眼就能再次看见她穿着那件白裙子在巴黎的阳光下对我回眸一笑。

我知道我永远等不到救赎。

这就是我的刑期。

直到呼吸停止的那一天。

颜颜你看我终于学会了用一生的孤独来爱你。

番外:虞颜· 世界熄灭之前 他们说死亡是解脱。

可当我站在窗台边夜风吹透我空荡荡的衬衫时我心里想的却是——这或许是我唯一能为他做的、最后一件完整的事。

这个世界太吵了。

不是指车水马龙也不是人声鼎沸。

是那些藏在手机屏幕后面无数张陌生的嘴用最恶毒的字眼编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日夜不休地在我脑海里尖叫。

它们说我脏说我贱说我是踩着萧御上位的寄生虫。

起初我会哭会颤抖会躲在被子里一遍遍告诉自己“我不是”。

后来我连辩解的力气都没有了。

谎言重复一千遍会不会成真我不知道但它足以让被指责的人开始怀疑自己存在的本身就是一种错误。

萧御我的萧老师。

遇见你是我贫瘠生命里最盛大的一场烟火。

你把我从尘埃里拾起教我认识光告诉我我也能成为光。

你严苛也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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