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令院劝退生提瓦特最强打工人第198章 肥雀信使
凭借魈与团雀的暗中相助我们推出了快速可靠的短途信使服务。
沉玉谷特快信使的招牌挂出去后起初无人问津。
直到某日一位客商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委托我们将一封紧急信件送往一处地方要求日落前务必送达。
路程不远但山路崎岖常人步行需大半日。
我正琢磨该派谁去一直安静蹲在货架顶端的团雀忽然“叽”地一声如一道闪电窜了下来精准地叼走了我手中的信筒扑棱着它那日益丰满的翅膀歪歪扭扭却速度极快地朝镇外飞去。
我目瞪口呆。
它现在已经能独立飞行了? 那它还天天踩着我休息。
傍晚那客商满脸惊喜地跑来不仅付清了费用还多加了不少赏钱直呼神速啊。
直到这时我才注意到团雀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地蹲回了原处正慢条斯理地用喙梳理着羽毛仿佛只是出门溜了个弯。
自此肥雀信使的名声不胫而走。
但本雀听到这个称呼时意见很大。
魈安抚了很久它才气消。
至于安抚……就是趴在魈的膝盖上等着他的顺毛。
这肥雀到底像谁啊。
人们发现但凡是这只奇特团雀送的信件不仅快得离谱而且从未出错。
它似乎能精准地辨认方位无视复杂地形。
难怪每次精准找到魈并让其来帮忙。
莫非……真的有什么说法。
而魈也自然而然地出现在了这项业务的周围。
他从不参与具体的经营也极少在店铺内停留。
大多数时候他只是抱着双臂沉默地倚在不远处的树梢、屋顶或是岩壁的阴影里金色的瞳孔扫视着周遭。
他无法理解那些复杂的商业算计、人情往来他也无意介入。
但他能清晰地嗅到隐藏在空气中的业障与不祥。
有一次团雀在送信途中被几个明显不怀好意的壮汉盯上试图用网兜捕捉它。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觉一道墨绿色的残影如疾风掠过伴随着几声短促的闷响和惨叫那几个壮汉已倒在地上痛苦呻吟。
而魈则面无表情地擦拭着枪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重新隐回了暗处。
团雀安然无恙地落回我的肩头亲昵地蹭了蹭我的脸颊“叽叽”叫着仿佛在告状。
还有几次深夜我因为对未来的不确定性而辗转难眠独自坐在院中对月发呆。
一抬头总能瞥见远处屋脊上那个孤寂的身影。
他背对着月光面容模糊但我知道他在。
他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只是在那里像一尊沉默的守护石像。
某天一批重要的合作竹器在运输途中被恶意损坏。
一阵清冷的风拂过。
我抬起头看见魈不知何时站在面前。
他眉头微蹙似乎不太理解我为何如此沮丧。
他沉默地伸出手掌心躺着一株新鲜采摘还带着露水的清心。
他的动作有些生硬像是不习惯做这种安抚的事情。
“无谓的纷扰”他开口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却斩钉截铁“清除即可。
” 我愣愣地接过那株清心冰凉的花瓣触感让我混乱的思绪稍稍清晰。
他说的清除是指那些制造麻烦的人还是指我心中这些纷乱的情绪。
或许都有。
在他的世界里解决问题的方式就是这么直接而又纯粹。
而团雀这只越来越通人性的小家伙。
它时常在魈的默许下不它的自来熟程度已经让它可以无视魈的冷漠强行蹲在他紧抱双臂的臂弯里或者试图用毛茸茸的脑袋去顶他紧绷的下巴。
每到这时魈虽然依旧面无表情但周身那种生人勿近的气场会微妙地缓和一丝。
然后团雀又会飞到我这里叼着我的衣袖把我往魈的方向轻轻拉扯小眼睛滴溜溜地转嘴里发出急促的“叽叽”声。
有时我们三人会一同出现在送信的路途中。
魈走在最前负责清除潜在的魔物或宵小。
我居中核对信件和路线。
团雀则在我们头顶盘旋时而落在魈的肩头时而飞到我手上讨要零食。
我曾指着那只惬意地趴在魈肩头几乎把他半边肩膀都覆盖住的团雀认真地提出质疑:“魈你再看它这体型这灵性真的只是普通的团雀吗?” 魈闻言停下脚步侧过头那双金瞳再次认真地打量起肩上的毛团。
团雀也歪着脑袋“叽?”了一声与他大眼瞪小眼。
片刻后魈转回头:“形貌虽异于常雀然其本源气息确是团雀无误。
或许……只是吃得多了些。
” 团雀仿佛听懂了最后一句不满地“叽叽”抗议了两声扑棱着翅膀飞起来转而落到了我的肩膀。
我无奈地顶着这只越发沉重的团雀看着前方魈重新迈开的步伐稍稍松弛了下来。
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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