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云渡异录第109章 田七郎上
云歌那一声“外面的暖。
书里的不暖。
”带来的慰藉与希望如同寒夜中的篝火温暖却短暂。
现实的冰冷总会在人不经意时悄然而至。
几日后的一个黄昏刘芯彤刚结束了对云歌又一回合的“现实认知”教学——这次是利用简单的拼图教他理解“部分”与“整体”的关系以及“破坏”与“修复”的难度。
云歌正对着一堆凌乱的木质拼图块较劲小脸严肃试图用纯粹的思维而非他那容易失控的力量将一块画着鱼尾巴的碎片归位。
陈科则在庭院一角检查着那几株被云歌“催生”过的晚香玉。
花朵依旧绽放并未因非常规手段而迅速凋零这让他略感安心。
他指尖拂过花瓣感受着其中残留的、属于云歌的柔和生机心中对书灵力量本质的认知又深了一分。
就在这时刘芯彤放在茶几上的加密通讯器震动起来。
不是寻常电话而是直接连通警队内部紧急频道的提示。
她神色一凛立刻起身拿起接通。
电话那头是她重案组的老搭档声音急促而凝重:“芯彤有个案子可能……可能需要你那个‘特别顾问’看看。
” “说。
”刘芯彤言简意赅目光与闻声望来的陈科交汇。
“城西旧区一个叫田七的男人欠了‘金盛财务公司’一大笔高利贷被逼得走投无路昨晚差点在出租屋上吊。
人救下来了但精神崩溃说不清话。
” 高利贷逼债濒临自杀这在社会新闻里不算罕见。
刘芯彤眉头微蹙等待下文。
“怪的是”老搭档的声音带着困惑“今天凌晨那几个主要追债的打手连同‘金盛’养着的一个挺能打的头目被人发现倒在公司后巷全都受了重伤!手脚骨折内脏出血但性命无碍。
据一个侥幸只是被打晕的马仔迷迷糊糊说动手的只有一个男人速度快得像鬼下手狠辣用的……好像是冷兵器?” 冷兵器?单人放倒数个经验丰富的打手乃至专业打手头目? 刘芯彤的刑警直觉立刻告诉她这不寻常。
“田七呢?”她问。
“还在医院有同事守着情绪极不稳定。
我们查了田七的社会关系很简单就是个老实巴交的装修工没什么背景更不认识什么能打的狠人。
那个动手的人像是凭空冒出来的。
” 凭空冒出的高手替走投无路的欠债人出头以暴制暴?这听起来更像某个古老故事的现代翻版。
刘芯彤挂了电话将情况迅速转述给陈科。
陈科听完沉吟片刻指尖无意识地在青瓷茶盏边缘划过:“替弱者出头下手狠辣却留有余地不取性命……这行事风格倒让我想起一些古老的‘义鬼’或‘兵灵’。
” “兵灵?” “一些历经沙场、饮血无数的古兵器或因缘际会或执念灌注会诞生出守护之灵。
它们往往秉承兵器本身的‘杀戮’特性却又受制于锻造之初的‘守护’或‘忠义’之念行为模式单一而执着。
”陈科解释道“若这田七祖上与此类兵灵有旧在其血脉濒临断绝或蒙受巨大冤屈时兵灵现身倒也说得通。
” 核心的冲突已然浮现——古老的“报恩”与“义”与现代“法律”的界限产生了激烈的碰撞。
刘芯彤立刻动身前往医院陈科则留在闲云轩一方面看护云歌另一方面他需要从另一个角度探查此事。
他闭目凝神神识如同无形的蛛网以闲云轩为中心向着城西旧区的方向缓缓蔓延捕捉着空气中任何异常的能量残留与执念波动。
医院里消毒水的气味刺鼻。
田七躺在病床上双目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手腕上缠着纱布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魂魄。
无论刘芯彤如何询问他只是嘴唇哆嗦喃喃着“完了……都完了……”或者偶尔惊恐地瞪大眼睛喊着“别过来!别打我!”。
从他的只言片语和警方初步调查来看他借款本是为了给重病的母亲凑医药费母亲去世后利滚利的高额债务便将他彻底压垮。
与此同时陈科的神识在城西旧区那杂乱的能量场中捕捉到了一丝极其锐利、凝练却又带着古老锈迹与血腥味的灵息残留。
这气息充满了兵戈的杀伐之意却又奇异地缠绕着一丝纯粹的“守护”执念。
它盘旋在“金盛财务公司”附近以及田七那简陋的出租屋周围。
陈科睁开眼眸中闪过一丝了然。
果然。
就在刘芯彤试图从田七口中获取更多线索时她的通讯器再次响起。
是留守在“金盛财务公司”附近监视的同事语气带着惊疑:“刘队!有个陌生男人进了田七的出租屋!我们的人想跟进去问问被他一个眼神就逼退了!那感觉……邪门!” 刘芯彤立刻起身对看守的同事交代几句风驰电掣般赶往田七的出租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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