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咳血装病却杀穿了十万匈奴第165章 搅乱一池酸水
林澈那句关于“风骨风给谁看”的质问就像一块巨石砸进了一潭看似清澈、实则早已沉淀了无数陈腐观念的酸水里。
短暂的死寂之后这潭水彻底沸腾了! “荒谬!荒谬绝伦!”一位须发皆白、据说是某书院山长的老学究气得胡子都在发抖用拐杖顿着地面发出“咚咚”的闷响“黄口小儿信口雌黄!文以载道诗以言志!岂是那等贩夫走卒、引车卖浆者流所能妄加评议的?此乃圣人之道天地至理!你、你这是在动摇文道根基!” 他旁边几个同样穿着儒衫、年纪不小的文人纷纷附和唾沫横飞: “没错!诗词乃高雅之事自有其格律法度岂能为了迁就愚民而自降格调?” “若按此子所言莫非要把诗词写得如同市井俚语一般?那与山野村夫之嚎叫有何区别?” “亵渎!这是对先贤、对文道的亵渎!” 这帮老顽固思想就跟他们的关节一样僵硬死死抱着那套“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的阶级划分认为高雅文化天生就该与平民隔绝。
然而水榭中并非只有一种声音。
几个看起来相对年轻、衣着朴素些的寒门学子脸上却露出了挣扎和思索的神色。
他们来自民间深知普通百姓的艰辛与真实生活对于那些一味追求辞藻华丽、却脱离实际、无病呻吟的诗句内心深处未必没有过怀疑。
只是以往无人敢质疑这“主流”如今被林澈这“草包”用最直白的方式捅破了这层窗户纸他们沉寂的心思不免活络起来。
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青衫书生忍不住低声对同伴道:“这位林世子的话……虽、虽说得粗直但细想之下似乎……也不无道理。
若诗文不能教化百姓启迪民智只顾在小圈子里孤芳自赏其意义……确实有限……” 他的声音不大但在那群老学究激昂的驳斥声中却显得格外清晰。
“放肆!”立刻有拥护“正统”的学子呵斥“尔等寒窗苦读莫非就是为了迎合那些不识字的粗人?” “我等读书自然是为明理为济世!但若所写所言连能让百姓听懂都做不到又如何谈得上教化?”那青衫书生似乎被激起了几分血性梗着脖子反驳。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 “是诸位先生固步自封!” 一时间水榭里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派。
一派以老学究和部分勋贵子弟为主坚决维护诗词的“高雅”和“独立性”斥责林澈之言是异端邪说;另一派则以部分年轻寒门学子为主虽然不敢明着支持林澈却也开始质疑一味追求辞藻、脱离百姓的创作倾向。
双方引经据典(或者试图引经据典)争得面红耳赤唾沫横飞。
什么“曲高和寡”什么“文以载道”什么“贴近民生”……各种观点碰撞交织把原本计划中吟风弄月、互相吹捧的诗会彻底变成了一场关于“文艺为谁服务”的辩论现场。
主办方礼部侍郎王大人看着这完全失控的场面额头青筋直跳想要出面调停却又不知该从何入手只能不停地擦拭着额角的冷汗。
这……这跟他预想的完全不一样啊! 而这场混乱的始作俑者——林澈早在抛出那个问题之后就非常“识相”地、悄无声息地缩回了他的角落重新把自己塞进了柱子和兰花的阴影里。
他“虚弱”地靠在柱子上微闭着眼睛仿佛外界的一切争吵都与他无关他只是一个不小心说错了话、正在默默反省(并休息)的病人。
然而他那微微起伏的胸口不是因为病痛而是因为强忍着几乎要溢出来的狂笑! “吵!继续吵!给老子往死里吵!”林澈内心的小人正在疯狂蹦迪笑得直打跌“妈的一群傻狍子!老子随便扔个‘文艺为谁服务’的初级命题就能让你们内部先干起来!就这水平还跟老子玩意识形态?老子要是把‘辩证唯物主义’、‘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些大杀器搬出来还不得直接把你们这帮老古董的CPU干烧了?”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往蚂蚁窝里丢了颗糖然后悠闲地看着无数蚂蚁为了那点甜头打得不可开交充满了恶趣味的满足感。
“还风骨?风骨个毛线!”他内心继续吐槽“连最基本的‘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都不懂抱着几千年前的故纸堆当圣经写出来的东西除了你们自己谁看得懂?有个屁的传播力!老子随便编个‘蚊子咬、大狗熊’的顺口溜传播效果都比你们那些‘云山雾罩’的玩意儿强一万倍!” 他偷偷将眼睛睁开一条缝欣赏着水榭里那乱成一锅粥的盛况。
看着那些平日里道貌岸然、眼高于顶的才子们此刻为了一个他随口提出的问题争得脸红脖子粗甚至快要上升到人身攻击的地步他心里那叫一个舒畅。
“嘿嘿林墨堂我的好三叔没想到吧?”他的目光掠过脸色铁青、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的林墨堂“你想让老子出丑老子就直接把你的场子给掀了!这下舒服了?诗会变辩论会风雅变吵架我看你这戏还怎么往下唱!” 他这场精准的“文化偷袭”不仅成功把自己从“被嘲笑对象”的身份中解脱出来更是四两拨千斤直接把整个诗会的节奏带到了沟里彻底搅浑了这池充斥着酸腐气的死水。
虽然手段有点无赖过程极其荒诞但效果……出奇的好! 喜欢我咳血装病却杀穿了十万匈奴请大家收藏:()我咳血装病却杀穿了十万匈奴20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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