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燕朝之开局一个啃老男第27章 祠堂对质
暮色四合刘家坳仿佛被一块巨大的灰色幔布笼罩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刘远洋跟在刘旺身后沉默地走在泥泞的村路上。
这一次目的地不再是族长家的堂屋而是村子中央那座更加肃穆、象征着宗族最高权力的建筑——刘氏祠堂。
祠堂的青砖门楼在晦暗的天光下显得格外森严两盏白纸灯笼已然点亮在晚风中轻轻摇曳投下惨淡的光晕。
门楣上“刘氏宗祠”四个大字如同四只冰冷的眼睛俯瞰着前来之人。
刘远洋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被叫到祠堂意味着事情已经超出了家常闲话的范畴上升到了需要先祖神灵见证、宗族公议的严重地步。
祠堂内灯火通明。
正厅上方悬挂着历代祖先的牌位层层叠叠沉默而威严。
牌位下方族长刘永年端坐在正中的太师椅上面色沉肃如水。
他的左右两侧还坐着几位须发花白、神情严肃的老者都是族中颇有威望的族老。
刘旺则垂手站在刘永年身侧。
而在下方除了刘远洋还站着几个人。
一脸刻薄、眼神中带着几分得意与狠厉的张氏(王石头的娘);几个面带疑惧、眼神躲闪的村民;甚至还有低着头、不敢看他的刘根生父子。
这阵仗俨然是一场审判。
刘远洋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口的干涩和胸腔里急促的心跳上前几步对着上方的族长和族老们深深一揖:“三叔公各位叔公。
” 刘永年没有立刻说话只是用那双看透世事的眼睛静静地审视着他祠堂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片刻后刘永年才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千钧重量敲打在每个人的心上:“远洋今日叫你来此是因族中近日有些关于你的风言风语涉及鬼神祖宗非同小可需在列祖列宗面前弄个明白。
” 他顿了顿目光扫向一旁的张氏:“石头娘你将你听到的再说一遍。
” 张氏像是得了圣旨立刻上前一步尖着嗓子指着刘远洋道:“三叔公各位族老!不是我瞎说!现在村里都传遍了!刘远洋自从上次摔下山没死成回来就完全变了个人!又是弄些邪性的灶台又是让豆子平白长菜还会些莫名其妙的退热法子!这哪是以前那个三棍子打不出个屁的刘远洋?分明就是被山里的脏东西附了身!留着他在村里迟早要害了全族的人啊!” 她的话恶毒而直接将流言中最致命的部分赤裸裸地摊开在了祠堂之上。
刘远洋感觉到周围几位族老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起来带着审视和忌惮。
刘根生父子的头垂得更低了。
刘永年脸上看不出喜怒目光重新回到刘远洋身上:“远洋你怎么说?” 所有的压力瞬间集中到了刘远洋单薄的肩膀上。
他知道此刻任何辩解在“鬼神”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他不能否认自己的变化那等于承认。
他需要的是一个能让这些古人理解并接受的“合理”解释。
他再次深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脸上没有惊慌只有一种被冤枉的悲愤和极力维持的镇定。
他没有看张氏而是直接望向刘永年和各位族老声音清晰带着一丝颤抖却异常坚定: “三叔公各位叔公!远洋冤枉!” 他先定下基调然后才缓缓陈述:“远洋前番遭难昏迷两日魂魄仿佛离体浑浑噩噩间确实见到了一些光怪陆离之景也……也仿佛听到了先父先母在天之灵的殷殷嘱托!” 他刻意将“昏迷”的经历神秘化并抬出了死去的父母!在这个重视祖先崇拜的时代亡父母的“托付”具有极强的说服力和情感冲击力。
果然听到“先父先母”和“在天之灵”几位族老的脸色微微动容。
连刘永年摩挲木杖的手指也停顿了一下。
“先父在时曾偶遇游方道人听得些许杂学”刘远洋继续编造将一切异常的来源都推给死无对证的“游方道人”和“父母托梦”“昏迷之中这些杂学与父母叮嘱混杂一起印入脑中。
醒来后脑子确是比以往清明些许许多以往遗忘之事也记起不少。
那省柴灶乃是先父曾提及过的民间巧技;那豆芽亦是听先母说过贫苦人家度荒之法;至于退热护理更是那游方道人提及的固本培元之理绝非什么邪术!” 他句句不离“先父先母”将技术来源合理化并强调是“民间巧技”、“度荒之法”、“固本培元”彻底与“巫蛊邪术”划清界限。
“远洋深知族规森严绝不敢行差踏错!所做一切不过是感念父母恩德遵循遗志利用这些微末之学以求自立照顾幼妹绝无半分危害乡里之心!若远洋有半句虚言或行那邪祟之事甘愿天打雷劈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他发下了在这个时代极为严重的毒誓眼神坦荡语气决绝! 祠堂内一片寂静只有灯火燃烧的轻微噼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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