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何雨柱22岁结婚第174章 棒梗没工作秦淮茹求人
棒梗蹲在四合院的门槛上嘴里叼着一根枯草眼神空洞地望着胡同口来来往往的人群。
五月的阳光毒辣晒得他后脖颈发烫可这热度却暖不进他心里。
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洒在他脸上斑驳得像是他此刻的心情。
回来已经一个多月了他渐渐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这个家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围着他转的贾家了。
三岁的谢宝玉正跌跌撞撞追着一只花猫跑过天井小皮鞋踩在水洼里溅起泥点有几滴沾在了棒梗的裤腿上。
棒梗下意识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里。
这个同母异父的弟弟穿着崭新的灯芯绒背带裤脖子上还挂着长命锁跑动时银铃叮当作响。
而自己脚上的布鞋已经磨出了毛边裤腿也短了一截。
棒梗啊去供销社打瓶酱油宝玉想吃红烧肉了。
秦淮茹从厨房探出头围裙上沾着面粉。
她说话时眼睛还追着谢宝玉的身影生怕孩子摔着。
棒梗闷闷地应了一声接过零钱时注意到母亲手腕上戴着个陌生的银镯子——那是谢土根去年过年时给买的。
走在胡同里棒梗听见几个乘凉的老太太在议论:贾家那小子回来了?听说在东北连个媳妇都没讨上...... 他加快脚步后槽牙咬得发酸。
回来之后的棒梗又没事干了这几乎是他回来这一个月的缩影无所事事。
毕竟没有工作他在家里就是一个吃闲饭的。
里屋传来谢土根粗声粗气的吆喝:杵着当门神呢?没看见水缸见底了? 棒梗慢吞吞起身时听见继父压低声音对母亲说:慈母多败儿二十好几的人还当少爷伺候。
这话像钝刀子割肉疼得他攥紧了搪瓷水瓢。
三趟往返水井的路上他总想起十年前下乡前夜秦淮茹连夜给他纳的千层底布鞋——如今母亲手里的针线早换成给谢宝玉织的毛线袜了。
路过中院时何雨柱正在水龙头下冲洗刚钓回来的鱼两人视线相撞何雨柱冷哼一声就扭过头去。
棒梗想起小时候偷他花生米的往事喉咙里像堵了团棉花。
第二天棒梗起来又是无所事事的一天。
棒梗啊别总在院子里发呆。
秦淮茹抬头看了他一眼去把西屋的煤球搬进来眼看要下雨了。
棒梗慢吞吞地站起来眼角瞥见谢土根正蹲在门槛上抽烟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不相干的外人。
搬完煤球棒梗的衬衫后背已经湿透。
他听见厨房里传来秦淮茹和谢土根的低声交谈。
总不能让他天天这么闲着......秦淮茹的声音压得很低。
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儿子。
谢土根吐出一口烟当年下乡时我就说过回来也别指望我管。
棒梗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他轻手轻脚地退回自己住的小偏房那原本是堆放杂物的储物间。
床板硬得像石头但他已经习惯了。
晚饭桌上谢土根嚼着猪头肉突然开口:街道王主任说废品站缺个过磅的。
秦淮茹眼睛一亮还没等她说话棒梗就把筷子拍在桌上:我不去! 谢宝玉被吓得哇哇大哭谢土根一巴掌扇在棒梗后脑勺:你还挑三拣四? 棒梗敢怒不敢言没有还手。
深夜棒梗躺在用储物间改的窄床上听见隔壁传来母亲哄孩子睡觉的哼唱。
月光从气窗斜斜地照进来在墙上投下一道铁栏杆似的阴影。
他突然想起十二岁那年发烧秦淮茹整夜用酒精给他擦身子那时候整个四合院都能听见她带着哭腔的祈祷。
棒梗突然觉得这个他长大的院子变得那么陌生那么遥远。
第二天一早棒梗被一阵香味唤醒。
他循着味道走到正屋看见桌上摆着一盘油条和豆浆——这是谢宝玉的早餐。
秦淮茹见他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从橱柜深处摸出个冷馒头。
妈我想......棒梗刚开口就被谢土根的咳嗽声打断。
他低下头默默接过馒头啃了起来粗糙的馒头渣刮得嗓子生疼。
午后趁着谢土根出门秦淮茹把棒梗叫到里屋。
她从一个旧手绢包里数出几张皱巴巴的票子:这些你拿着去买身像样的衣服。
妈下午带你去见个人。
棒梗愣住了:见谁? 许大茂。
秦淮茹叹了口气现在院里能帮上忙的也就他了。
毕竟95号四合院最有出息的两个人就是何雨柱和许大茂。
何雨柱是指望不上了这么多年也不知道何雨柱为何这么讨厌秦淮茹许多事情求到他那里都没用。
秦淮茹现在也不会热脸贴着冷屁股的。
而许大茂曾经跟秦京茹结婚虽然如今离婚了秦淮茹认为自己是他曾经的大姨还有点香火情。
所以找许大茂找一份工作还是很有希望的。
听到许大茂这个名字棒梗心里一阵翻腾。
许大茂那个曾经成为他小姨夫的人现在在电影厂混得风生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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