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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妃重生之回到火烧碎玉轩前三日第104章 撕破脸

“从前在甄府她唤我‘浣碧’事事透着主子的矜贵;进了宫她改叫我‘玉隐’面上亲厚背地里却总拿我母亲是摆夷女子说事仿佛我身上这一半的血是洗不掉的污秽。

”她抬眼时眼底翻涌着压抑多年的恨像暗夜里的刀光“如今我成了果郡王福晋她见了要唤我‘隐福晋’可那眼神里的轻视半分没少。

她总觉得自己是天选之人我们这些旁的人不过是她人生里的陪衬高兴了赏几句好话不高兴了便弃如敝履。

” “可不是么?”安陵容接口时声音都带着颤却不是怕是恨到了极致“她总说我‘心性敏感’可她若真把我当姐妹怎会次次在我面前提沈眉庄的家世、甄家的富贵?她就是要时时刻刻提醒我我安陵容低她一等!” 曹琴默轻轻抚着安陵容的手背语气柔得像棉絮却裹着淬毒的针:“妹妹消消气。

莞嫔娘娘如今圣眷正浓自然有底气端着架子。

只是这宫里的风向变得快谁能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

” 年世兰端起茶盏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茶雾模糊了她眼底的算计只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雨这么大隐福晋若是不急着回府不如在本宫这儿多坐会儿。

也好让某些人看看这翊坤宫的门不是谁想进就能进也不是谁想拦就能拦的。

” 窗外的雨势愈发狂暴豆大的雨珠砸在窗纸上发出密集的鼓点声倒像是千军万马正在宫墙外列阵。

暖阁里的炭火忽明忽暗将四人的影子投在雕花屏风上影影绰绰时而交叠时而分离像一场无声的厮杀。

没有人再开口可空气里弥漫的气息却比刀剑相击更凛冽。

年世兰指尖轻叩茶盏的节奏是运筹帷幄的鼓点;曹琴默捻动东珠的弧度藏着步步为营的机锋;安陵容绞紧帕子的力道攒着积压多年的怨毒;隐福晋眼底未散的寒光凝着势同水火的决绝。

她们的话语早已停歇可那些没说出口的算计、没显露出的锋芒却在暖阁里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网眼里全是针对甄嬛的刀光。

不必拔刀相向不必血溅当场光是此刻眼底流转的寒意、唇边噙着的冷笑就足以让这方寸之地成了不见硝烟的战场——每一道眼神都是出鞘的剑每一次沉默都是待发的箭连炭火爆出的火星都像是暗器擦过的冷光。

这场雨仿佛要洗尽宫墙的尘埃却洗不掉这暖阁里浓得化不开的戾气。

而她们不过是端坐在棋盘旁的弈者指尖未动杀意已漫过宫墙直逼碎玉轩的方向。

暮色漫过琉璃瓦时玉隐才踩着晚膳的余温款步踏入碎玉轩。

檐角垂落的雨珠串成细帘偶有几滴溅在她石青色宫装的缠枝莲纹上晕开浅淡的湿痕反倒衬得那身衣料的暗纹愈发沉静矜贵像浸在水里的墨玉半点不显狼狈。

廊下的奴才们早低眉顺眼地敛了气息砖缝里的青苔都似屏住了呼吸只当没瞧见这位迟了整一个时辰的客人。

偏槿汐扶着雕花门框立着佩儿攥着块半干的抹布紧随其后两人鬓边的珠花没晃出半分暖意眼底的凉薄倒比阶前的积水更甚。

“哟这不是隐福晋么?”佩儿先开了口声音里裹着的冰碴子似能划破暮色“可算把您盼来了——灶上的燕窝羹回了三回锅稠得能粘住锅铲再不来怕是要倒去喂廊下那只病猫了。

”她故意加重“病猫”二字目光扫过玉隐身后的择澜带着几分挑衅的轻慢。

槿汐跟着垂下眼帘帕子在指间转了半圈语气平得像结了冰的湖面却字字都往人心口扎:“福晋如今是王府里的金枝玉叶来咱们这巴掌大的碎玉轩自然要多些讲究。

只是莞嫔娘娘怀着身孕从巳时等到酉时后腰的酸劲儿怕是没处诉呢——您说若是动了胎气这责任谁担得起?” 这话里的敲打像针一样尖玉隐耳上的东珠却没晃出半分波澜脸上的笑靥依旧像晨露里的花连唇角弯起的弧度都分毫不差。

身后的择澜却已沉下脸青灰色比甲下的脊背挺得像柄出鞘的剑她往前半步挡在玉隐身侧目光扫过佩儿与槿汐时带着见过场面的冷厉:“槿汐姑姑是宫里老人佩儿姑娘也跟着莞嫔娘娘多年怎的连‘主子’二字都忘了怎么叫?我家福晋是果郡王明媒正娶的侧福晋轮得到你们两个奴才置喙?” 佩儿被怼得脸色涨红刚要张口反驳择澜已扬手——“啪!啪!”两声脆响像两块冰砸在青石板上在寂静的庭院里炸开惊得檐角的雨珠都顿了顿。

佩儿捂着脸踉跄半步槿汐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掌掴惊得抬眼眼底满是错愕。

择澜收回的手还泛着红指节却捏得发白声音冷得像腊月里刚从冰窖里捞出来的铁尺:“宫规第三十七条写得明白:奴才对主子不敬轻则掌嘴重则杖毙。

佩儿姑娘方才说燕窝羹要喂猫是嫌福晋的身份不如一只猫?还是觉得碎玉轩的规矩能大过宫里的律法?”她目光扫过缩着脖子的奴才们鬓边的银流苏没晃出半分怯意“下次再有人掂量不清自己的本分就不是巴掌是内务府的铁链子!”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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