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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家的第三扇门男教师的秘密第158章 灯不亮也照人

腐烂的木屑和猪粪混合的酸臭气味猛地灌入我的鼻腔黏腻而刺鼻像一团湿冷的破布塞进喉咙呛得我几乎要咳出声来。

耳边是刘翠花牙齿打颤的咯咯轻响细碎得如同枯叶在风中摩擦。

顾昭亭眼疾手快地捂住我的嘴掌心粗糙带着薄汗另一只手将我和瑟瑟发抖的刘翠花一同按进猪圈废墟最阴暗的角落。

他的手臂像铁箍般结实压得我肋骨生疼。

夜风从残破的墙洞里吹进来裹挟着霜气像冰冷的刀子刮过我汗湿的后背激起一层战栗的鸡皮疙瘩。

我的心跳在耳膜里擂鼓沉重得仿佛随时会挣脱胸腔每一次搏动都震得太阳穴突突发痛。

我们刚刚从教室的后窗翻出来那扇窗户离地很高跳下来的瞬间我的膝盖狠狠撞在冻得像石头一样的土地上至今还在发麻脚底踩着碎冰碴子每走一步都传来细微的刺痛。

但更糟糕的是刘翠花她的指甲在扒着窗框时崩裂了十指连心那是一种尖锐到骨髓里的疼——我甚至能想象那裂开的甲床渗出血珠在月光下泛着暗红的微光指尖传来一阵阵灼烧般的跳痛。

“别出声。

”顾昭亭的声音压得极低像夜色里绷紧的弦尾音几乎被风撕碎。

他蹲下身借着从云层里漏出的微弱月光小心翼翼地检查刘翠花的手。

那光灰白如霜映在他睫毛上投下两道颤动的影。

他没有丝毫犹豫撕下了自己衬衫的一角布料“嗤啦”一声裂开带着他身体的温度动作轻柔却迅速地为她包扎流血的指尖。

血珠渗进棉布晕开成几朵暗红的小花。

血腥味混杂着尘土的气息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开来浓得几乎能尝到铁锈般的腥甜。

刘翠花疼得浑身痉挛却死死咬着下唇牙齿陷进皮肉喉咙里发出野兽般压抑的呜咽像被扼住脖颈的幼犬。

包扎完毕顾昭亭的目光转向我那双总是带着几分疏离的眼睛此刻像淬了火的寒铁锐利得能刺穿黑暗。

“你刚才看见什么了?”他问声音里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只有对答案的绝对渴求。

我靠着冰冷的土墙大口喘着气粗糙的墙面磨着肩胛骨肺部像被火燎过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烧感。

“我……”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痛像吞了沙砾“我感觉到她在痛。

” 我看见顾昭亭的眼神骤然一凝。

他捕捉到了我用词的诡异之处——我没说“我知道”或者“我猜”我说的是“我感觉到”。

那种感觉超越了同情是一种近乎感同身受的共鸣仿佛那看不见的“模型”所承受的每一分折磨都通过某种媒介直接烙印在了我的神经末梢。

指尖发麻胸口发紧连呼吸都变得和她一样艰难。

就在这死寂的对峙中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摸到了废墟边。

我浑身一僵几乎要惊叫出声顾昭亭却比我更快一把将我拽到他身后身体瞬间紧绷像一头准备扑击的猎豹肌肉在衣料下隆起。

“别怕是我。

”一个沙哑的女声传来像枯枝在夜里摩擦。

是阿毛妈。

她像一只受惊的田鼠从墙角的阴影里探出头飞快地将一张叠得方方正正的纸条塞进我手里纸条的触感冰凉而粗糙边缘刮得掌心微微发痒。

她甚至不敢看我们只是用气声说:“这是托人去县里化的你们快走这地方邪性……”说完她又一头扎进黑暗里消失不见了只留下一阵窸窣的衣料摩擦声像老鼠钻进地缝。

我的指尖都在发颤。

我展开纸条借着那点可怜的月光勉强辨认出上面的字迹。

墨迹晕染像干涸的血痕。

每一个字都像一颗烧红的铁钉狠狠砸进我的脑子里带着灼痛的回响。

蜡油成分与赵婆子寿宴上的蜡烛一致。

朱砂含量超标三倍。

且含微量…… 儿童骨灰。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酸液涌上喉头几乎要吐出来。

赵婆子那个看似慈眉善目的老人竟然用失踪孩子的骨灰制成蜡烛。

纸条的末尾还有一行小字像是阿毛妈的补充说明:听人说这叫“纯净之引”能引来最干净的东西。

“纯净之引”……我脑中轰然炸响那个深埋在记忆里的声音自动浮现是我的金手指调取出了小桃失踪前最后那通没头没尾的电话。

她说:“今晚要点灯。

” 我一直以为那是什么暗号或者比喻现在才明白那根本就是最直白的预警! 她要被当成“模型”而点燃蜡烛就是仪式的开始! 我猛然意识到一个更可怕的细节:每一次“模型入库”都需要一个见证者。

一个被迫完成仪式却又无法泄密的人。

我的目光瞬间锁定了身边的刘翠花。

她就是那个被迫点灯的人! 她聋她哑她是赵婆子眼中最完美的工具!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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