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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家的第三扇门男教师的秘密第111章 光未灭但心死了

门轴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将我送入这个名为“教室”的祭坛。

金属摩擦的刺耳声在耳道里来回刮擦像锈刀割过骨头留下一串颤抖的余韵。

空气随之震颤带着尘土与煤油燃烧后特有的焦糊味扑面而来黏在鼻腔深处。

门在我身后合拢的瞬间世界仿佛被抽走了声音和空气。

耳膜猛地一缩鼓膜外的压力骤降像是沉入深海四周骤然陷入一种真空般的死寂。

皮肤上浮起细小的颗粒——那是冷汗在无声中悄然渗出。

讲台下那圈用煤油灯摆出的光环已经燃起橘红色的火焰静止得如同一块块凝固的琥珀不像活物更像某种冰冷的标本。

火光摇曳却不跳动映在石墙上投下僵硬的影子仿佛时间本身也被钉在了墙上。

我能看见火焰边缘那层微弱的热浪扭曲着空气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它们只是光的幻象没有温度也没有生命。

我的视线在一瞬间被数据流覆盖这是“金手指”的自动应激反应。

视网膜上整个空间的声学结构被蓝色的线条勾勒出来如同一张悬浮的神经网络图。

天花板四个角落的扬声器线路完好能量流动正常但其中两个的接头处多了两个哑铃形状的金属块数据标注为“阻断器”。

它们像两道水坝物理性地扼杀了声波的共振路径。

我能“听”到那条本该回荡的声波路径被硬生生截断就像一根琴弦从中断裂余音戛然而止。

我的心狠狠一沉。

指尖泛起一阵冰凉的麻木仿佛血液在那一刻逆流。

老K预判了我的预判他早就防着我再用那一声致命的咳嗽。

光环中央跪着一个佝偻的身影。

是赵婆子。

她的双手被粗麻绳反绑在身后绳结勒进皮肉手腕处已磨破渗出的血与汗水混成暗红的细流沿着指节滴落在地面砸出一个个微不可察的湿点。

嘴里塞着一块浸透了石蜡的布条嘴角溢出些许白色的蜡迹凝固在干裂的唇边像冬日窗棂上的霜花。

她的瞳孔已经涣散像蒙尘的玻璃珠但在那片浑浊的深处我捕捉到了一丝极其微弱的光。

那光在闪在挣扎像风中残烛。

我能听见她喉咙里发出的、极细微的抽气声断续而艰难像破风箱在抽动。

老K就站在讲台后面背着手身姿挺拔如松。

他没有看任何人只是用指关节轻轻敲击着面前的一只白瓷茶杯发出“叩、叩、叩……叩”三短一长的清脆声响。

那声音清亮得近乎冷酷每一次敲击都像冰珠落在铁盘上精准地敲进我的神经节律里。

信号响起台下所有灰袍人如同被唤醒的提线木偶齐刷刷地低下头开始低声诵读。

“三点一四一五九二六……” 声音比我上次听到的任何一次都要缓慢、沉重仿佛泥石流在缓坡上推进每一个数字都拖着长长的尾音在逼仄的空间里盘旋、叠加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东西来填补其中的空缺。

声浪在耳道中堆积形成一种低频的压迫感胸口随之微微震颤。

我能感觉到脚下的地板在共振灰尘簌簌落下落在肩头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重量。

两名灰袍人引着我将我安排在老K的身侧。

这个位置很微妙我不是跪在地上的信徒也不是讲台上的主导者我只是一个见证者。

一个被强行按在观众席最前排被迫观看一场精心编排的悲剧的见证者。

我的目光下意识地在人群中搜寻最终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与许明远的视线交汇。

他站得笔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他的目光却飞快地滑过我的左手手腕内侧。

那里有我早上用木炭灰画下的一个模糊标记——“0.G”。

我能感觉到那处皮肤因汗水而微微发痒仿佛那个标记正在燃烧。

我瞬间读懂了他的眼神。

他记得他记得我告诉过他的那零点三秒的呼吸延迟。

那是被催眠者与清醒者之间唯一的破绽。

老K终于停止了敲击茶杯他举起一只古朴的黄铜摇铃铃声不大却轻易地穿透了诵读声像一根针刺入所有人的耳膜。

“第十二位之后”他的声音平静而清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若无人言‘光未灭’则信仰的模型将出现不可逆的坍塌仪式失效。

” 诵读声为之一顿。

所有人都停在了那里像被按下了暂停键的机器。

空气凝固了连灰尘都悬停在光柱中。

然后老K的目光转向了我。

那双眼睛里没有温度只有审视和一丝近乎残忍的期待。

“L-π-09”他叫着我的代号“这一句由你来补全。

” 我的指尖在一瞬间变得冰冷刺骨。

这不是招揽甚至不是测试。

这是一道枷锁一个恶毒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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