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年代大案系列第538章 血色江湖麻阳帮的兴亡录
1995年9月22日深夜。
天津某单位的推销员结束了一天的奔波在旅店房间里沉沉睡去。
他并不知道同住一室、看似普通的旅人钱永昌正像幽灵般从床上坐起眼神里没有一丝睡意只有冰冷的杀机。
他悄无声息地摸出随身携带的锤子在寂静的三更时分对着推销员的头部狠狠砸下数锤。
动作干净利落顷刻间便断绝了生机。
然而翻遍受害人的衣物他仅搜出了皱巴巴的12.2元钱。
这并非他第一次作案。
时间回溯到同年8月在路南县人民旅社惨剧早已上演。
那时与钱永昌同住的男子正靠在床头一边“嘎嘣”脆响地嚼着花生米一边悠然自得地吞吐着烟雾。
这惬意放松的场景在钱永昌眼中却格外刺眼。
他心中翻腾起一股无名怒火:“这人既不招呼我吃花生米也不知道递根烟简直当我不存在!” 一种被忽视的羞辱感和莫名的愤懑在他心里迅速发酵。
他没有等待对方入睡就在那人再次伸手抓向花生米的瞬间钱永昌猛地抄起锤子对准其后脑勺全力砸去。
受害人甚至来不及发出惊呼便当场殒命。
这一次他抢得了1400元现金和一块手表随即乘车直奔昆明。
在昆明的某个角落他找到一名风尘女子豪掷100元用放纵宣泄着杀人后的紧张与亢奋。
谁能想到几颗花生米、一口烟竟成了催命符?人心之险恶往往藏于最细微的日常之中。
(旅社再发命案) 命案的轨迹继续延伸。
1995年8月28日钱永昌流窜至曲靖市陆良县。
因未携带身份证他不得不在客运站对面的西城旅社多付了5毛钱才得以入住一个三人间。
晚上十点多他正躺在床上抽烟一名30岁左右的男子推门而入。
“你是哪里的?”钱永昌随口问道。
“陆良县三岔河的。
”男子答道随即反问“你贵姓?” “我姓钱金钱的钱。
” 男子或许是想拉近关系便接话道:“我们三岔河姓钱的人可不少但姓钱的可不一定都是有钱人呐。
” 这本是一句寻常的闲聊却不知触动了钱永昌哪根敏感的神经。
夜里11点多钱永昌张罗着睡觉但这名男子却毫无睡意自顾自地拿出水烟袋“咕噜咕噜”地抽起来嘴里还含糊地嘟囔着:“你到了我们陆良还敢惹我?你睡不着跟我有什么关系?” 钱永昌没有吭声假装入睡内心却已杀机暗藏。
待男子抽完烟鼾声渐起钱永昌在半夜悄然起身再次举起了那柄致命的铁锤对着男子的头部猛砸两下。
顿时鲜血迸流男子一命呜呼。
钱永昌冷静地从其口袋中搜出400元现金随后像融入暗夜的影子般迅速逃离了现场。
(身份被冒用) 就在钱永昌连续作案的同时另一条线索已然浮现。
我们暂且将视线转向另一位关键人物——钱双元。
他曾借钱给一个自称“张桂华”的人。
等了多日不见还款10月13日钱双元在曲靖的阿诗玛花园找到了张桂华。
“大哥该还我钱了吧?”钱双元问道。
张桂华满脸堆笑:“钱到了钱到了!你看这是9000元的汇款单但我没带身份证取不出来。
你相貌年纪跟我差不多把身份证借我用一下我取了钱就还你。
” 就在此时钱双元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大哥你有没有做人贩子的门道?” 张桂华一拍胸脯:“没问题啊!我就是干这行的。
你想做?我已经找了两个女的就住在麒麟旅社明天领过来给你看。
” 当晚钱双元还将张桂华带回家中留宿。
夜里他瞥见张桂华腰间别着一把小铁锤便好奇地问:“你带着这玩意儿干啥?” 张桂华含糊地回应:“作伴。
” 第二天一早张桂华便拿着钱双元的身份证离开了。
这个“张桂华”正是连环杀手钱永昌。
而他口中的“作伴”的锤子已然沾满了鲜血。
(争风吃醋引发血案) 1995年10月20日晚上九点多钱永昌在曲靖麒麟公园物色小姐。
他相中了一位双方为价格争执不下钱永昌只肯出30元对方坚持低于50元免谈。
正当两人纠缠时一个年轻小伙子凑了过来三言两语便以50元的价格与那小姐达成了交易随后相拥离去。
钱永昌眼睁睁看着到嘴的“肥肉”被人截胡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一股无名之火直冲顶门嫉妒与愤怒在他心中疯狂滋长。
两天后的10月22日怀揣着从钱双元那里骗来的身份证钱永昌入住路南彝族自治县大兴旅社202室。
冤家路窄他震惊地发现同屋的旅客不是别人正是那晚与他争抢小姐的小伙子张国林! 张国林并未认出他但钱永昌的怒火已被彻底点燃。
他强压着即刻动手的冲动等待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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