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神工之术之傀儡天工第180章 我拆的不是炮
北境的夜冷得能割裂魂魄。
肃王府内烛火在风里摇曳像一息尚存的呼吸。
墨七弦跪坐在床前膝盖压着冰冷的青砖手中紧握那把微型发条匕首——刀柄刻着她前世实验室的编号“Q7X”齿轮咬合角度精确复现她十七岁时的设计习惯。
那是她在孤儿院机械作坊的第一件作品是她第一次用三枚铜片、一根弹簧和一段废弃游标卡尺拼出的“武器”。
她记得那天监工说:“这孩子造的东西不像防身倒像是审判。
” 而现在它插进了萧无咎的胸膛。
太医跪伏在侧额头渗汗声音发颤:“刃上有毒……但更可怕的是它像长着眼睛。
”他说那匕首刺入时避开了所有大血管精准切入心包间隙仿佛知晓人体每一寸构造;它不取命却锁住生机如同某种沉默的审讯。
墨七弦没听进去。
她的指尖缓缓抚过刀脊上一道细微划痕指腹微顿——那是右利手者常年抵握发力留下的磨蚀轨迹。
脑中“逆向溯源”能力悄然启动:每一处磨损都映射出使用者的发力节奏、呼吸频率、甚至童年训练时被呵斥的应激反应。
画面浮现——一个没有舌头的孩子在黑暗中反复练习投掷直到手腕骨折仍不停止。
教官的声音在记忆残影中回荡:“废物连痛都不敢叫?那就练到不需要声音也能杀人!” 她猛然抬头瞳孔骤缩。
这不是刺客……这是我的学生。
那个被她从战俘营捡回来的哑童曾蹲在工坊角落用炭笔一笔笔临摹她画的传动图解。
他不会说话却能在三天内复刻出九成精度的差速器模型。
她给他起名“启齿”意思是“终将开口”。
可后来他消失了连同一批她亲手培训的少年匠生全部被朝廷以“技术监管”之名收编。
她猛地起身斗篷带翻烛台火光扑地熄灭。
下一瞬她已冲入王府禁地。
铁门锈死她掏出随身工具包仅用三根钢针与一段发条便撬开二十年未动的机关锁。
尘封的“天工井”深处寒气如刀。
她在底层铁柜中找到一本《残卷》副本原件纸页泛黄边角虫蛀但每一页边缘都有极细的摩斯盲文蚀刻——是萧无咎用指甲一点点磨出来的注解:“此术可救国不可传世。
”“知识若自由必先失控。
”“我宁负一人不负江山。
” 她手指颤抖接入墙角遗留的共振线圈将匕首插入接口。
刹那间房间中央铜盆积水泛起波纹一圈圈扩散竟自动拼出一行字: 你要的答案不在书里在他们没说出口的痛里。
与此同时角落那只老旧的回声匣突然发出轻微“咔哒”声盖子自行掀开。
萧无咎的声音低沉响起带着金属共鸣的滞涩感: “我保存了你的知识却删掉了他们的灵魂。
我对不起你但我从未后悔。
” 墨七弦僵立原地仿佛被无形重锤击中心脏。
原来如此。
那些消失的学生并非叛逃而是被系统性改造——剥离情感模块封锁自主意识植入绝对服从指令。
他们成了“无意识工匠”只为执行命令而造物不再思考为何而造。
而萧无咎这个她曾以为唯一理解她的人竟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他不是守护秩序他是制造牢笼;他不是惧怕混乱他是恐惧思想本身。
她闭眼深吸一口气再睁眼时眸中已无悲怒唯有清明如雪。
当夜她翻遍五具影杀者的遗体提取其武器磨损轨迹结合风沙侵蚀方向、步距压力分布、出手惯性轴线交叉定位出一处从未标记于军图的坐标——北境废窑地下三百丈。
黎明前最暗时刻她抵达目的地。
眼前是一座由废弃齿轮堆砌而成的地下迷宫层层叠叠宛如巨兽胃囊。
齿轮之间嵌着断裂的臂骨、焦黑的电路板、还有一枚枚微型共鸣器像是某种活体网络的神经末梢。
她没有带兵没有设伏甚至连防具都没穿。
只携了一把锈迹斑斑的样刀——正是当年她亲手打造的第一把教学模型刀身布满氧化斑点手柄缠着褪色麻绳。
脚步踏进迷宫那一刻警报无声触发。
四面八方铁甲铿锵逼近如同潮水涌来。
数十名执刃工匠现身人人脸上覆铁左臂皆为金属构造眼神空洞却锐利如刀。
他们围拢成环步步压缩空间。
高台之上一人伫立。
面部覆铁面具以铜管发声左臂缓缓展开露出内置十七种暗器的精密结构。
他望着她喉间挤出沙哑音节像是生锈齿轮强行咬合: “你教我们造物他教我们杀人——现在轮到我们问:谁才是真正的老师?” 空气凝固。
墨七弦站在圆环中央风穿隙而过吹动她素灰斗篷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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