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古代与一群女将军征伐天下第607刑场秋决玉罗刹何玉凤之末路
时值深秋朔风卷地枯叶如蝶在州城西市的刑场上空打着旋儿。
往日里即便在处决人犯时也略显嘈杂的场地今日却弥漫着一种近乎凝滞的死寂。
来看热闹的百姓密密麻麻地挤在警戒线外伸长了脖子目光无一例外地投向了刑场中央那个孤零零的身影。
那是一个女子。
一身囚服早已被尘土和血污玷污紧紧地贴在她身上勾勒出虽略显单薄却依旧挺拔的轮廓。
曾经传说中如墨般的青丝此刻杂乱地披散着几缕干枯的发丝黏在她汗湿的额角和苍白的脸颊上。
她的双手被粗糙的麻绳反缚在身后脚踝上也锁着沉重的铁镣每一次轻微的挪动都伴随着铁链拖曳地面的刺耳声响。
她便是何玉凤江湖人称“玉罗刹”。
这个名字在过去的数年里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划破了北地乃至中原的天空。
她武功高绝出手狠辣专与豪强恶霸、贪官污吏为敌。
有人说她是在世的侠女劫富济贫为底层百姓讨还公道;也有人说她是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所过之处血流成河鸡犬不宁。
无论是敬畏还是恐惧“玉罗刹”这三个字都代表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力量一种游离于朝廷法度之外的“秩序”。
然而此刻的“玉罗刹”却只是一个即将被终结的生命。
她微微垂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只有几不可闻的呼吸证明她还活着。
监斩台上魏承嗣端坐在太师椅上目光冷峻地俯瞰着这一切。
他身着从三品的绯色官袍腰间玉带紧束面容清癯眼神锐利透着一股久历官场的沉稳与威严。
作为刑部侍郎监斩人犯本是他职责范围内的常事但今日他心中的感触却异于往常。
对于何玉凤魏承嗣并非一无所知。
早在数年前关于“玉罗刹”的种种传闻便已传入他的耳中。
起初他只当是寻常江湖匪类的夸张演绎并未在意。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何玉凤的“事迹”越来越多手段越来越激烈甚至开始波及一些地方官员和皇亲国戚的利益时魏承嗣不得不正视这个女人的存在。
他的第一反应是厌恶。
魏承嗣出身官宦世家自幼饱读诗书深受儒家“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思想的熏陶。
他坚信国家之安定在于法度之严明在于上下有序在于皇权之巩固。
何玉凤的行为在他看来无疑是对这一切的公然挑衅。
她自诩“替天行道”可“天”是什么?在魏承嗣心中“天”便是天子便是朝廷便是这由祖宗传下来、由律法规定的统治秩序。
何玉凤所谓的“道”是她个人的“道”是她凭着一身武艺凌驾于国法之上的“私刑”。
“侠以武犯禁”韩非子的警语如烙印般刻在魏承嗣的脑海里。
他承认或许何玉凤打击的某些对象确实罪有应得或许她也曾救济过一些真正的贫苦百姓。
但这绝不能成为她目无法纪、肆意妄为的理由!如果人人都可以自认为代表“天道”都可以凭借武力来“审判”他人那么朝廷的律法将荡然无存社会秩序将分崩离析最终只会是天下大乱民不聊生。
因此当何玉凤的案子被“适时”地摆到他案头时魏承嗣的内心深处甚至有一丝“终于来了”的感觉。
卷宗上的罪名罗列得清清楚楚:杀人越货、组织武装、对抗官府、图谋不轨……桩桩件件证据“确凿”每一条都足以让她死上十次。
尤其是其中一份据称是从何玉凤据点搜出的“反诗”和几张模糊的“联络图”更是将她的行为定性为了危害国家安全的重罪。
魏承嗣并非庸碌之辈他在官场摸爬滚打数十年什么样的风浪没见过?卷宗里的某些“证据”在他看来未免太过“恰到好处”太过“清晰”了。
何玉凤那样行事诡秘、经验丰富的江湖老手怎会如此轻易地留下如此致命的把柄?而且抓捕过程也顺利得异乎寻常仿佛一切都事先安排好了一般。
他隐约察觉到这背后牵扯着一股强大的力量。
那力量来自朝堂之上来自一些他平时也需小心应对的权贵。
他们通过各种渠道向他传递着明确的信号:何玉凤必须死而且要死得快死得彻底以儆效尤平息“事态”。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些隐晦的许诺和无形的压力。
魏承嗣不是没有犹豫过。
作为一名读圣贤书出身、也曾心怀“致君尧舜上”理想的官员他深知司法公正的重要性。
他也曾想过是否要将此案压一压派人暗中核查一番看看是否存在冤情。
然而现实的考量很快压倒了那一丝微弱的理想主义。
首先何玉凤“目无法纪”、“侠以武犯禁”的行为确实触动了他作为朝廷命官的底线也符合他一贯的政治理念。
除掉这样一个“法外之徒”于公是维护了朝廷的权威和律法的尊严;于私也算是清除了一个潜在的社会不安定因素。
其次幕后那股力量的压力实在太大。
他只是一个侍郎上面有尚书有尚书令甚至还有更高层的人物在关注此事。
他若在此事上“较真”执意要深究无异于螳臂当车不仅会得罪那些位高权重者断送自己的仕途甚至可能给整个家族带来灭顶之灾。
他不能也不敢拿自己和家族的命运去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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