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神雕我拜杨过为师第185章 师徒情深
苏牧阳走在镇口的石板路上脚步不快。
甲和乙已经拐进街角那家酒馆说要喝一壶解乏。
他没跟去。
刚才那个老农说的话还在耳边。
“西边几个村子夜里有人失踪。
” 这话听着寻常可他心里有点沉。
不是害怕是警觉。
就像练剑时突然发现某处经络走岔了气说不出哪里不对但肯定有问题。
他没当场问也没停下。
人多了容易露形迹江湖上谁都知道最不该做的事就是在大庭广众下表现出“你在查什么”。
所以他继续走像只是路过。
进了镇子人流多了起来。
挑担的、赶驴的、卖烧饼的吆喝声混成一片。
他找了个茶棚坐下要了一碗粗茶不喝就放在桌上热气往上冒。
耳朵却全开着。
左边桌两个汉子在聊庄稼旱情右边一对夫妻嘀咕孩子学费。
再过去一点有个醉汉趴在条凳上嘴里嘟囔:“……金轮教又回来了吧?听说他们抓活人炼功……” 旁边人笑他胡扯。
“金轮法王早死了骨头都烂了哪来的教?” “你懂啥!”醉汉猛地抬头“我表哥在西岭村住前天晚上整户不见了!门没坏狗没叫人就没了!这不是邪术是啥?” 众人哄笑更响。
苏牧阳不动声色手指在桌面轻轻敲了一下。
三村相连夜间失人无打斗痕迹无呼救声响。
这不是劫财劫色也不是普通仇杀。
是冲着“消失”本身来的。
他端起茶碗吹了口气喝了一口。
烫嘴但他咽得稳。
这种事若只是一次两次可能是巧合。
但连续三村时间相近范围集中——背后一定有规律。
而且流言传得也太快了。
昨天他还在这条街上听人说“西边太平”今天就成了“鬼影夜行”。
是谁在推这些话?怎么推的? 他放下碗目光扫过人群。
一个卖糖葫芦的老头正跟买主闲聊:“听说没?黑影子飘着走见人就吸魂……” 另一个摊贩接话:“我也听说了说是有道士半夜做法看见天上飞符纸写着‘归位’二字。
” 苏牧阳眼神一凝。
“归位”? 这个词不对劲。
民间传言最爱添油加醋但通常有个原型。
可“归位”这种说法不像老百姓能编出来的。
太规整太像某种仪式用语。
有人在刻意引导方向。
让他想到金轮法王?还是别的什么? 他脑子里快速过了一遍最近接触过的势力。
铁拳门的事刚平青城派那边也清了暗线。
按理说短期内不该有新动作。
可偏偏这时候冒出“西村失踪案”还配上“金轮余孽”的传言。
太巧了。
要么是真有新敌人想借旧名立威要么就是有人故意搅浑水让江湖自乱阵脚。
他把茶钱放在桌上起身离开茶棚。
接下来半个时辰他转了四个地方:药铺、驿站、铁匠铺、米行。
每到一处都不直接问失踪的事而是从日常入手。
“最近西边来货少了吧?” “你们这儿雇工难招?听说有些村子空了?” “有没有外乡人来收草药?穿黑衣的那种?” 得到的答案零碎但拼在一起有了轮廓。
西三村——李家沟、柳树屯、陈家坡——十天内共失踪十一人。
最早是独居老人后来连壮年男子也一夜不见。
官府去过两回没查出结果村民开始搬离。
而奇怪的是这几村原本穷但现在有人高价收野参、蛇胆、童男头发。
童男头发? 他在米行听到这句话时眉头终于皱了一下。
这已经不是普通的盗匪作案了。
是采生折割还是邪修炼体? 他走出米行站在街边一棵槐树下抬头看了看天。
日头偏西阳光斜照在脸上暖的。
但他背脊有点凉。
如果是冲着特定材料来的那失踪的人选就有讲究。
老人阳气弱小孩纯阳未破男人精血旺盛——全都能用。
但这事一旦坐实江湖必然大乱。
百姓会求侠客出手各大门派会被逼表态正义与恐慌交织最容易被人趁机夺势。
他现在有两个选择: 一是立刻召集甲乙带人去西村查探。
二是先按兵不动摸清楚流言源头再决定是否深入。
他选了后者。
冲动解决不了问题。
他在现代读书时就知道舆情有时候比刀剑更致命。
他记得历史课上讲过明朝有个奸臣自己不出面光靠散布谣言三个月就搞垮了一个巡抚。
现在的局面更像是有人在演一场戏台下观众越多戏就越真。
他不能当第一个冲上去拆台的人。
得先看明白剧本。
他在镇子西头找了家不起眼的小面摊要了碗素汤面坐下来吃。
一边吃一边留意过往行人。
不到一刻钟又听见有人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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